下酒果子

掌握宇宙运行逻辑的天才小狗

论一觉醒来身边躺了九个男人这事

🌟国风拟人 乙女

保护小姐 ✖️

争风吃醋 ✔️

第二人称  你的名字:上官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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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古风文字乙游目录等待您的光临 

 

🌸第一话  血玉手镯 长命锁

 

京城上官家,四月芳菲天。

晨光熹微,你在睡意朦胧中翻了个身。

 


几秒后,你只觉得鼻尖痒。

 


有什么在轻微扑簌着扫过你的鼻尖,还有温热潮湿的吐息喷在你的嘴唇上。

你忍住了打喷嚏的冲动,睁开眼。

 


一个少年的眼嘴鼻。



他的长睫毛落在你的鼻尖上,他的鼻子在你的嘴唇外一厘米。

 




“睫毛精!”

你揉眼,向后缩了缩,猛地掀开被子。

 


身旁这个少年侧卧蜷缩着,睡相很安分。

他在安静地一呼一吸,眉头却微蹙着,似乎并不在做什么好梦。

愁苦。

这是你对他的第一印象。



他墨发尽散,红白相间的内衫半穿半褪,露出的小腿和手腕莹莹一截,骨突明显。

体格过于清瘦了。

这是你对他的第二印象。



视线下移。

一弯浅浅的锁骨似乎可以养鱼,锁骨往下隐隐有条暗红的疤。

疤。

这是你对他的第三印象。



 


你见他没有要醒的样子,悄悄支起身子环视四周。

不大的床榻上和房间里横七竖八躺倒着一片衣衫不整的男人。

 



你的第一反应不是尖叫,而是看了看自己身上还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衫。

嗯,没被非礼。

随后你仔细瞅了瞅这些个男人的脸。

嗯,都挺好看。


这么想来,兴许被占便宜的不是自己,是他们。

 




你轻手轻脚准备溜下床,手腕却被握住了。

一阵酥麻。

凉凉的,触电一样的。


“你要去找下面哪个男人啊,我都在你枕边了还不够吗?”

调戏的话语里饱含笑意。





你回头,身着红白衫的少年一脸委屈,就要扑到你的手腕上。





他胸前衣襟大敞,春光乍泄,爬到你身边的样子像按捺不住即将猎食的猫。

你的目光忍不住溜进他的衣衫,少年的皮肤细腻嫩白,玉一样透净。


可是从锁骨直至腰际后侧。

你看清了,那是一道巨大的暗红狰狞的疤。

 





少年的脸就要蹭上你的皮肤。






“哎——男女授受不亲!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啊!”你抓起手边的枕头就要把少年打开。


少年抱住枕头,笑得更欢:“是啊,所以我才扑的手腕,要不然......”

他朝你的腰上瞧了两眼,又瞅了瞅你的怀里,舔了舔唇。



 

你被少年盯得心慌。

你习惯性地摸上左手腕,这是你紧张时的小动作。

一片空荡荡。




你猛地低头,我的血玉手镯呢?

 



“就知道你离不开我,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少年笑眯了眼。



自从你第一眼见了他开始,他就一直笑意盈盈。

似乎睡梦中的愁苦都已经过了,蹙眉只在那个你看不见的世界里。


 

他撩了撩墨发,神态很是满意:“时辰尚早,和我再睡一会儿?”


少年拍了拍床榻,伸了个懒腰。

长手长脚的。漫不经心的。



少年在你的手腕上捏了捏,朝你又靠近了些,向你耳边吹了口气。

 

你的耳朵红了。

 






“阿沁!”

地上有个短发少年怒目圆睁。

他刚醒就立即站了起来,整理好一身银灰色的衣冠,腰间佩着剑,疾步走到你的身边。

剑已出鞘,拦在你和红白衫的少年之间。



奇异的是,这个短发少年的右半边脸被镂金的面具遮挡着。

尽管如此,他的眉目间依旧能看出一本正经和不苟言笑:“离小姐远点。”


声音很低沉。



被称作阿沁的少年还是笑着,神色却冷了。

他开始慢慢地整理衣衫:“远点?你又有什么资格离她近?”

 



面具少年没有回答,他向你低低地行了个礼,跪在地上。

 

“上官小姐称呼我阿锁就好。阿锁是您的影卫,今日起必将在暗处护您安稳。凡有差遣呼唤我即可,阿锁随叫随到。”

他还低着头。

 



“别行礼了,先起来。”

你拍了拍面具少年的肩头。

少年怔了,头埋得更低。

他把脸上的镂金面具捂得更紧了。


你看向床头的梳妆台,你的长命锁也不见了踪影。

 






今天是你的十六岁生辰。

 

 



京城传闻,上官大宅因违背了与冥府的契约由此获咒。

男丁尽灭,世世代代仅有女娃一个。

每逢四月开出血樱之际,她诞生于樱花树下,由奈何楼的柳嬷嬷照料直至十六。

此后便有物件成精相伴左右,但此女娃必于二十岁死于非命。

永生永世轮回,无法安生,以此赎罪。

 



当然,这个传闻,你并不知道。



 

此时的你审视了下房间里少了的物件。


长命锁、簪子、古镜、木梳、团扇、压襟、香囊一对、血玉手镯。

九件。


房间了多了九个男人。


没错了。

 



你指了指眼前两个明显关系不善的少年。

“你是手镯,你是长命锁,对吧。

等我洗把脸回来,看你们还在不在。”


你摇了摇头。

 




昨儿柳嬷嬷说的十六岁生辰大礼就是他们?


你绕过地上躺着的还在熟睡的男人们,不禁感叹,这份大礼,不要也罢。

 



 

屋里两个少年默默对视了一会儿。

 

阿锁开了口:“轮回这么多次了,你别每次都失分寸。”

 

阿沁下了床,冷哼一声,就要绕着阿锁走开。

阿锁拔剑出鞘,将阿沁抵在了立柱上。


他比阿沁矮了一头,此刻阿沁居高临下看他的表情和过去千百年一样,令他不快,一如既往:

“这一世,你若是敢让上一世的情况再发生,我必然和你拼命。”


“拼命?”

阿沁把阿锁推开。

“上一世的最后是我陪在她身边,那时你在哪儿?”

阿沁浅浅地笑了,眼神疏离。

 

 



上一世的最后。




大雨,雷声轰鸣,深山,樱花树下。

她说:“我救不了任何人。”

 



她固执得不让血玉手镯化为人形。



“与其让他们得到我的血继续囚禁你们,我宁愿自行了断,也不再坑害你们半分。”


她摸着腕上的手镯,祈求道:

“送我走,好吗?”



她卸下血玉手镯,将它朝岩石上砸去,手镯碎成两半。

她取尖端朝自己的手腕上狠命割着,几乎割烂了手腕。

 





阿沁记得那种感觉。





他只是块玉,碎了也不会疼。


可是血是热的,雨是冷的。

他最爱的人选择用他结束自己的性命,以爱他的名义。



而他的心里那种碎裂的感觉,是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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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科普:

传说血玉是指透了血进去的玉石,不是指一种天然玉,只要是真的透了血的,就是血玉。其实血玉是一个不确切的说法,在玉器行和古玩行也很少见有人说“血玉”这个词。在古玉中有些玉会出现入土后沁入的红色,所以有人把这种红沁叫做血沁。清代古玉收藏家把这种红沁的古玉叫血沁,他们认为血沁是尸体腐血沁入玉中而成。但是这种说法是不科学的,根据现代科学检测和试验,血在地下很快就会碳化,它不会像无机物那样沁入坚硬的玉体。古玉上的红沁是有土壤中铁元素或者陪葬品中的铁质物氧化分解沁入玉体。一般常见的血沁都成暗红色或红褐色,这都是铁元素导致的颜色。
                                                                         ——摘自百度词条





第二话指路⬇️

🌸第二话 古镜 木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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